芝士焗栗

『烦死了』

是一些往冷圈里跳的铜仁女
天雷xz
通常情况下磕cp只拆不逆uwu
lof天天吞我介绍已经懒得填了
偶尔会进行一个作品的删

【继国兄弟】伤潮溺亡(一)

*题目源自neru的歌

*现代设定,一哥主视角,估摸是个长篇

*乱七八糟的文字和文风,还有ooc(重音)

*这个缘一因为母亲死的很早而更呆呆的(

*后面有私设病情出现,不过因为很后面所以以后再做详细解释(?)

*在白嫖了很久后我来交党费了!

*不擅长打预警真抱歉!希望没有雷到你))
















夜总是很漫长,我埋在被窝里将手指抵住犬齿狠咬,用那尖锐的疼痛刺醒因困倦而混沌的意识。直待到隔壁房间渐渐响起了父亲厚重的鼾声,我才壮起胆子趁机将隐藏在书架下,用纸板糊的小门打开,呲溜一下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踮起脚移到缘一床边。



他正睡着,细弱的呼吸声通过空气这一介质涌进耳朵内,像一只病弱的小猫。我心中浮起一抹怜惜的滋味,轻轻拍了拍他蜷缩在棉被下的身子,小声呼唤。




“缘一,缘一,醒一醒....”




缘一慢慢睁开了眼,两眸像猫似的,在夜中仿若散发着微光,我可以在那明镜般的眸子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剪影。他呆楞着,不明所以的看向我,身子仍蜷在软被中不动弹。



他果不其然是没有听进去,我小叹一口气,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扶正,一边往缘一身上披外套一遍跟他解释,“兄长早上答应你的,带你去看海。”说到这里我有些心虚,缘一其实并没有吭声,仅是我自言自语当他默许了而已。不过海那么好看,想必他大约也是乐意去的,我便止了声,没再多说下去。



他依旧没有应声,只是机械化的顺着我的动作将衣服套在身上,眼睛木呆呆的盯住我的脸。在月光照耀下,那被父亲骂作“不详之物”的斑纹显的更加明艳了,犹如一团赤色的火焰,在我胞弟额角熊熊燃烧。



想必这斑纹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生下我们后,母亲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早早就病逝了。失去母亲的庇护,又不得父亲喜爱,还终日一副木头模样。若不是父亲是个极好面子的人,怕如此丑闻惹上身来,小缘一怕是早就被一席铺盖卷送去了福利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更可怜起我这不幸的幼弟了。在帮他穿戴好衣物后,捉住缘一又软又热的小手,轻声嘱咐到,“你务必要小心些,别磕碰到东西,若是惊醒了父亲可就糟了。”



说罢,我静静等着他开口回我些什么,但他依旧是那副呆呆样子,仅是眨了眨眼,目光仍停滞在我鼻尖,没有其他任何回应。



说不气馁是假的,但是对如此一个孩子,又怎么能抱有多高的要求呢。于是我很快将些许的失落甩开来去,如以往一样牵着他的手,轻手轻脚出了房间。他像主人驯养的小狗般乖乖跟在我身后,若不是手掌中他的温度顺着肌肤传来,我都有那么几刻错觉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一团轻飘飘的棉絮。



z城是临海城市,说是带缘一去看海,其实也就只是沿着公路走上个几里。但光是这样,也是极其难得的了。他平时不被允许出门,甚至在家中随意走动也会被父亲用厌恶的口气大声训斥一番。久而久之他便常常待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床角,对着窗户痴痴的看,一看就是一整天。从玻璃外透进来的光穿过他的身躯打在地板上,印下一道瘦长的剪影。



我觉得父亲做的实在太过,缘一只不过是不会说话还呆了些,且头上胎记生的奇异而已,又不是那种举止刻薄轻浮使人生厌的孩子。但父亲一口咬定那斑纹不是好东西,而带有斑纹的缘一定然也是什么不详之物,与同年龄的孩子如此之大的差异便是证据。



我没办法,只得在饭余多多抓取些糖果点心塞进兜里藏起来。等到父亲又开始不厌其烦的与什么某某专家博士之流于电话中交谈时,再偷偷顺着那扇秘密的小门跑到缘一房间。



缘一平日里虽然不少吃食,但零嘴之类是完全没有的。父亲声称那完全是浪费钱财,徒增他的脂肪与卡路里。以至于我每次见到什么新奇的小吃,总会记起给我那闷在房间里长蘑菇的胞弟拿上一份。虽说他接过这缤纷糖纸堆成的小山时表情依旧是毫无波澜,但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我总感到缘一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在许多次这般的地下活动中难免被父亲抓包,他额上的青筋在皮肤下暴起,面目狰狞如发狂的雄狮。责罚无疑是痛苦的,我却仍忍不住偷偷溜进胞弟房门,一边看他松鼠似的小口小口啃着糖棒,一边对他絮絮叨叨说些早日里我遇见或听闻来的事情。



这到底是出于怜悯还是爱惜,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tbc





为什么还没到海边!(无能狂怒jpg)

安利下日黑群:949142466,群里超多太太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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